不动。”

谢云初满脸歉意,“昨个儿被两个妹妹闹着去看龙舟赛,路上耽搁了,叫你好等。”

王怡宁虽比谢云初长一辈,年纪却只比谢云初大几岁,在谢云初面前丝毫不摆长辈谱,

“那有什么,我又没刻意等你,你不在,我还不能让孩子们玩了?”

随后便说起抹额的事。

谢云初问,“你什么时候要?”

王怡宁靠着背搭慵懒回,“不急,我要在王家住几日再回去。”

“好,我看了那抹额,大约两三日功夫便成。”

王怡宁又笑起来,“哟,这桩活儿我可是问了五六人,没人能像你这般气定神闲。”

谢云初不好意思。

坐在南面的三姑娘王书仪听了这话便望了过来,

“二嫂,你先前说要绣个双面绣的荷包给我,什么时候能成?”

谢云初扭头睨着她,她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,王书仪便是这般,把自己想要说成旁人想给。

她正待搭话,上头王怡宁眉头一皱,

“一个荷包而已,何至于用到双面绣,再说了,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,自个儿不学,整日要旁人的东西作甚?”

有了王怡宁出面,谢云初便不吱声了。

王怡宁是长辈,说什么晚辈都得受着。

王书仪顿时委屈巴巴,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,

她朝母亲姜氏投去一眼,希望母亲给她做主。

姜氏毕竟还要面子,帮着女儿说了一句,“五妹性子就是这么耿直,逮着了谁都要教训几句,”随后又与谢云初道,“不就是一个荷包的事,你给你姑姑绣时顺带糊弄下妹妹便成了。”

王怡宁听了这话很不高兴,“嫂嫂,您双手不沾阳春水,不知针线之苦,什么叫一个荷包的事,你瞧初儿嫁过来两年,可有闲的时候。”

“我央求她帮忙,心里万分愧疚,您倒是好,借了我的秋风,害我白担了一场干系,回头初儿累着了,淮哥儿定要寻我的不是。”

姜氏很想说谢云初近来懒散了,可一回想以前的谢云初,那确实没话说,阖府都看得到的事,姜氏无处辩驳。

她想法子给自己下台阶,“哎呀呀,我不过唠叨几句,不绣就不绣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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